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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疯批王爷后我名动京城

今朝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楚乐穿成了一个疯批王爷的不受宠王妃。刚睁眼,她就被元夜寒打到吐血,原因是白莲花陷害,说她害死了白莲花腹中的孩子。楚乐当即抽了那王爷一个耳光,一脚把他踹开,但随后,她本就不好过的日子变成了吃剩菜,睡破房,遭陷害,遇狂蟒。没关系,她速速与他和离,搬出王府。很快,她摇身一变,名动京城了。不仅银库日进斗金,美男还趋之若鹜,就连那疯批王爷都追妻火葬场了!

主角:楚乐,元夜寒   更新:2022-07-16 0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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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乐,元夜寒的女频言情小说《踹掉疯批王爷后我名动京城》,由网络作家“今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乐穿成了一个疯批王爷的不受宠王妃。刚睁眼,她就被元夜寒打到吐血,原因是白莲花陷害,说她害死了白莲花腹中的孩子。楚乐当即抽了那王爷一个耳光,一脚把他踹开,但随后,她本就不好过的日子变成了吃剩菜,睡破房,遭陷害,遇狂蟒。没关系,她速速与他和离,搬出王府。很快,她摇身一变,名动京城了。不仅银库日进斗金,美男还趋之若鹜,就连那疯批王爷都追妻火葬场了!

《踹掉疯批王爷后我名动京城》精彩片段

轰隆隆——

千尺长闪电划破了离亲王府上空,一道女子的尖叫声猛地传来,惊得整个王府人心中发凉。

离亲王王妃因嫉妒烟儿小姐怀孕,不惜当众害她小产!

“王爷,您放过王妃娘娘吧,她是被冤枉的啊!”

刺耳的雷鸣声震破耳膜,楚乐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还没死透的楚乐,青色华服男子扼住楚乐脖子的力气突然加重,几近痛恨低吼道:“楚乐,你胆敢害烟儿的孩子,我要你血债血偿!”

什么孩子?

蓦地,她被提到半空,楚乐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穿越了...穿越到一个不受宠的王妃身上,且这个王妃正被人陷害。

当前,在她眼前这个男人是原主的丈夫,正要害死自己!

他喵的,敢动老娘?

啪!

楚乐甩了男人一个耳光,她扯紧脖间大掌,狠狠地朝着男人胸口踹去!

“王爷!”

男子被踹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直接将手中的楚乐丢了出去。

失去了支撑,楚乐被甩在了柱子上,咚咚咚的几声,五脏震得生疼。

四周人乱成一团,唯有一个娇小的丫头冲了过来,扑到了楚乐身旁,“王妃娘娘,您没事吧?”

“有事。”

密密麻麻的冷汗渗出额头,楚乐疼的差点吐血,直到眼前落下了双黑色烫金长靴。

元夜寒睥睨着地上的人儿,眼底的怒火恨不得喷出来。

“楚乐,你疯了,胆敢踹本王!”

楚乐虚弱的起不来,她抬头,语气充斥着不满,“踹你又如何?堂堂一个王爷,竟想当众杀死自己的王妃,依我看你才疯的无可救药!”

凭借刚才几句话,楚乐足以推测出,自己就是这个嗜血王爷的下堂妃。

偏偏这具身体弱到爆,别提起身揍他,她现在连爬都费劲。

元夜寒被气的不轻,他目眦欲裂,恨不得撕裂这个女人的嘴巴。

“你竟敢羞辱本王!”

话落,元夜寒递了一个眼神。

丫头浅溪浑身一颤,她挡在了楚乐面前,跪着求饶道:“王爷,求求您,不要带走王妃!”

两个黑衣大汉冲了上来,直接推开浅溪,架起楚乐软趴趴的胳膊。

浅溪尖叫着推开他们,“不要!王爷,王妃娘娘真的没有害烟儿小姐,是烟儿小姐在撒谎!”

元夜寒眸光瞬间阴冷,他盯着脸色发白的楚乐,眸光暗潮涌动。

楚乐被盯得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

“别求他。”

浅溪对着楚乐拼命摇头,“王妃娘娘,您要是被带走,那就是有去无回了...”

楚乐心中一暖。

她强勾起抹弧度,眼底带着几分明亮,无畏道:“那便无回,我不怕。”

死了正好穿回去。

众人一阵唏嘘!

谁不知离亲王王妃胆小如鼠?

除了有一个丞相老爹的背景外,楚乐性格懦弱无比,再加上她不受宠又愚笨,连府上的下人都会欺负她。

如今她竟说不怕死?

元夜寒眼底划过几分深寒,他惊讶楚乐的淡然,可一想到烟儿还在床上受苦,他仅存的理智便瞬间所剩无几!

“王妃不怕死?那她呢,你怕不怕她死?!”元夜寒指着跪在地上的浅溪。

楚乐徒然眸光凶狠,哑着嗓子道:“你有什么仇冲我来,欺负一个婢女算什么本事?”

这个狗东西,竟然如此卑鄙无耻,拿捏别人的软肋。

一看楚乐的神情,元夜寒就觉得痛快,他大掌一挥,厉声道:“把浅溪关进牢里,烟儿每叫一声,就抽她十鞭子,直到打死为止!”

楚乐面色发白,气的浑身发抖,她死死地抓着浅溪的衣角,从喉咙挤出了几个字。

“你们要是胆敢碰她,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哪知元夜寒一脚踩在她的小腹上,故意讽刺道:“王妃不舍了?”

楚乐双拳紧握,小腹痛的厉害,鲜血正在胃里拼命翻涌,“浅溪可是一条人命!”

他蓦地语气冰冷,如修罗,眼底藏满杀气:“那我和烟儿未出世的孩子呢?”

“我不清楚那...”

元夜寒杀气毕现,脚下用力。

“噗——”楚乐吐了一口鲜血。

浅溪在门口疯狂尖叫,楚乐忍不住转头看去,可血模糊了她的视线,意识也在渐渐消散...

元夜寒眼底的嗜血退了几分,他睨着底下半死不活的楚乐,毫不怜惜地踢翻了过去。

“谁也不许替她医治,等她醒来,直接把她带过去看浅溪!”

楚乐还没彻底昏迷。

听到这句话,她狠狠地在心里呸了一口,狗东西,要是我穿回去了,算你命大。

要是我没回去,那我日后便是你姑奶奶,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想到这儿,楚乐俩眼一闭,彻底没了意识。

...

两日后,楚乐才堪堪睁开眼,入目一道房梁,浅蓝色的床幔迎风飘扬,破破烂烂的床顶还漏了个大洞。

没死成?

意识回归,痛感也紧随而后,小腹内如火烧,疼的楚乐皱起了眉。

她拨开衣服,看见了一个大鞋印,那块肉紫黑紫黑,一看就知力道多重。

狗东西下脚太狠...

一旁的婆子刚走进来,就看见了楚乐睁开了眼,她两眼一瞪,对外大喊:“王妃娘娘醒了!”

楚乐迅速整理好了衣裳,脑海中闪过两日前的画面。

对了,那个叫浅溪的丫头...

“快,把王妃娘娘带到浅溪那里去,王爷吩咐了,浅溪挨罚,得要王妃亲自看着才能开始。”

楚乐眸光闪过一道光亮,这么说来,浅溪目前还没有受苦?

屋外来了几个人,楚乐没有挣扎,任凭他们抬走了自己。

她闭目养神,脑海中想了无数个营救浅溪的办法。

二十一世纪的楚乐,是蜚声国际的医师,还会一些功夫,可如今条件有限...

正想着,楚乐就想到了什么,她摸了摸头上的步摇,眉梢一挑。

正想着,一阵尖叫声便从地牢传了过来,“你们别过来!当心我告诉王妃娘娘!”

这声音,莫不是浅溪?

楚乐心中一紧,客气道:“麻烦你们可以快一点吗?”

旁边婆子当即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王爷吩咐,你以为我们愿意抬你?马上要死的晦气东西,还端着王妃娘娘的架子...啊!”

婆子腿心一痛,整个人朝前扑去,直接脸着地,叫声凄惨。


楚乐顺势蹲下,抓着她的发髻,逼着她仰头看自己,神色泠然。

“冒犯我的人,没几个有好结果。”

婆子定睛一看,莫名惊恐起来。

王妃娘娘的表情...竟然比王爷还更渗人!

...

浅溪在牢房的角落瑟瑟发抖,面前正站着一个侍卫,侍卫手中握着一条蟒蛇粗的鞭子,虎视眈眈地盯着浅溪。

楚乐心口堵得发疼。

她曾是孤儿,不曾有任何人站在自己面前,而浅溪,是唯一保护过她的人。

瞧见楚乐来了,侍卫顿时猖狂起来,他猛地甩开鞭子,“这些日子烟儿小姐喊了八十六声,那便是八百六十下鞭子,既然王妃娘娘来了,那我可要开始了!”

楚乐双拳紧握,语气骤然一冷,“要是你敢动她一根手指,我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侍卫一愣,随即回过神儿来。

谁不知离亲王王妃在王府毫无地位可言?

“哈哈哈,王妃娘娘太有趣了,您别急,我不光要动她的一根手指头,我还要她的命...”

“啊!”鞭子抽到了浅溪脚底。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楚乐,她握住那根步摇,对准了侍卫的头颅。

步摇一出,他非死即残!

楚乐眼神闪着寒光:“我说过了,叫你不许动她!”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道声音高喊:“王爷来了,你们快住手!”

见那个侍卫慌忙起身,楚乐才松了口气,她神情冰冷,静静地等着那个狗男人。

绣着白鹤踏云的玄色华衣之上,是一张深邃冷漠的脸,元夜寒眸光森然,触及到楚乐那张苍白的脸,眼神迅速闪过厌恶。

让楚乐注意到的,并非是狗王爷。

而是他怀中的女人。

女人娇小柔弱,小脸儿惨白如纸,身着一席白裙白衣,眉眼生的极其娇媚,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写满柔情,盈盈一握的腰肢,好似轻轻用力,便会断掉。

果然是极品,才被这狗王爷捧在了心上。

见到楚乐如此淡然,沈容烟一愣,随即挣扎起来,“王爷,你放妾身下来~”

元夜寒眼中带着疼惜,“烟儿,你才刚小产。”

“没关系,你就让妾身下来吧,好吗?”沈容烟可怜巴巴地恳求着。

终是挨不住美人求饶,元夜寒将她放下,面容却写满不舍。

看见这一幕,楚乐顿时笑出了声,“有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的王妃呢。”

自己这个正室受尽冷眼,还要看夫君与他人恩爱,这原主活的还真是两个字,凄惨。

元夜寒自然是听见了楚乐的话,他冷哼一声,不愿理睬,一心关心自己的烟儿。

沈容烟眼含泪水,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楚乐身前,俯身行礼。

可她身子娇弱,又刚小产,刚一弯腰,便头晕眼花倒了下去。

楚乐下意识要去扶。

可她又缩回了手,看着倒在了元夜寒怀中的沈容烟,眼底多了几分清明。

“这么巧,刚好倒在了王爷怀里?”

沈容烟脸色浮现几抹不自然。

“我...”

瞧见沈容烟委屈,元夜寒眉头紧拧,双眸如利剑般狠狠射来,“楚乐,烟儿处处为你着想,不惜为你们求情,你竟又对烟儿下手?!”

楚乐眉心微蹙,她竟有那么好心?

“天地良心,我都没碰到你的烟儿,我如何对她下手?”

元夜寒却不信,“你这人心肠歹毒,不是你对烟儿动的手,谁信?”

看着元夜寒这要吃了自己的样子,楚乐心中自嘲了起来。

若不是他抱着烟儿,恐怕早就冲上来掐死自己了。

楚乐笑意愈冷,毫不客气道:“我要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手,早就送你见阎王去了,还留你到今天如此折磨我?”

众人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元夜寒被气得脸色发黑,“楚乐!你想死!”

“冤枉!我不过是举例解释,王爷该不会当真了吧?”

楚乐话锋一转,眸光闪烁着几分无辜。

元夜寒倏地觉得那份无辜有些刺眼,他霍然起身,冷笑着:“本王还偏要当真了。”

楚乐面色一僵,这人竟耍无赖!

男人步步紧逼,千钧一发之际,沈容烟开了口。

“王爷,你误会了,妾身只是有些虚弱才会摔倒,不是乐姐姐推得。”

沈容烟面色焦急,好似真的为楚乐担心一样,还挡在了楚乐面前。

“王爷,你答应过我的,不再因为孩子的事情为难姐姐...”提到孩子,沈容烟又是一阵哽咽。

楚乐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沈容烟...本可以早解释,却偏偏等到现在,看来也不是个善茬。

元夜寒心疼沈容烟,他一把抱住沈容烟,温柔地哄劝着:“我也是想着给孩子报仇。”

沈容烟哭的梨花带雨,“我不是说了吗?如果真的杀了乐姐姐,岂不是在造孽?我们的孩子到了地下,也不会瞑目的。”

一旁人难过不已,在她们眼中,沈容烟善良亲切,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子,如今却被恶毒的王妃娘娘害的小产...

四周不怀善意的眸光多了起来,楚乐敏锐地察觉,她眉梢一挑,按捺下眼底的疑惑。

“既然没我们什么事儿,那我们便回去了,免得在这儿碍各位的眼。”

楚乐一早就看见了钥匙,她上前,将侍卫腰间的钥匙拉下,一气呵成地打开牢门。

“浅溪,走,跟我回去。”

一番动作,行云流水,浑然不像之前那个憨字当头的王妃。

浅溪匆匆穿好了衣服跟了上来。

望了一眼还在狗王爷怀中的烟儿,楚乐脑海灵光一闪,握住烟儿的手腕,笑道:“妹妹刚刚小产,就好好照顾身体吧。”

那沈容烟万万没想到楚乐会拉自己,顿时面露惊恐,朝着元夜寒怀中钻去。

云夜寒又是一阵不满,“拿开你的脏手!”

“就拉一下而已,你这么小气?”

话落,楚乐眉梢染上几分笑意,带着浅溪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里。

四周寂静无声,没人敢去看王爷的脸色。

王妃这几日,简直太放肆了...

若非烟儿小姐求情,她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王爷。”沈容烟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心有余悸,“这里冷,我们回去吧?”

“好。”

她靠在元夜寒怀中,佯装无意提起:“乐姐姐好像坚强了许多。”

本以为楚乐会狼狈至极,自己拯救她后,便能让她日后更加信任自己,也好多劝她别出王府,毕竟她是...

可没想到,这楚乐竟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烟儿的意思是?”

“烟儿觉得,乐姐姐好像换了一个人。”

沈容烟淡淡说,随即又道:“烟儿随口说的,王爷快些走吧,烟儿想休息。”

...

一回到破落的小院子,浅溪便风风火火地拿来了金疮药。

“王妃娘娘快些躺下,浅溪为你上药。”

楚乐暗道这丫头心细,自己从未喊过一声疼,她却记着自己身上有伤。

掀开衣裙,浅溪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眶畜满泪水:“王爷可真狠...”

上好了药,楚乐盖好小腹,“浅溪,烟儿小产是怎么回事。”

浅溪一愣,瞳孔震惊,“娘娘,您难道不记得了吗?”

楚乐不禁垂下眼帘,她一个半路截胡的人,哪里记得原主身上的事?

哗啦——

窗外一盆花掉在了地上,楚乐看着半敞开的窗户,若有所思地道。

“我好像失忆了,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

浅溪满面惊恐,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前些日子烟儿小姐诊出了身孕,您亲自为烟儿小姐熬补药,可补药洒了,烫的烟儿小姐踉跄几步,撞在了桌子上。”

浅溪又气愤道:“奴婢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烟儿小姐没端住,反倒诬陷给你!”

楚乐嘴角一扯,眼底划过讽刺,笑道:“诬陷给我是对的。”

浅溪怔住,“王妃娘娘说什么呢,烟儿小姐做的这么过分,您竟然还说她做得对?!”

楚乐支起头来,一副毫不关心的模样,对着浅溪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低声道。

“因为烟儿,根本就没怀孕。”

这话如五雷轰顶,惊得浅溪整个人愣住,水灵灵的双眸眨呀眨,浅溪猛地站起来。

“奴婢要去告诉王爷,还王妃娘娘一个清白!”

楚乐捏了捏眉心,语气夹杂着几分无奈,“他会信你?”

“浅溪带个大夫过去便是。”

“他认定我是个恶人,就算大夫的话,他也未必会信,搞不好还以为我又兴风作浪,再罚咱们几十个板子。”

楚乐眸光一闪,“这事儿我心中有数,你再与我讲讲,为何要叫烟儿小姐,她不是王爷的侧妃吗?”

浅溪当即傲娇反驳,“她也配?不过是王爷捡来的女人而已,仗着些姿色,便越发放肆,王妃娘娘也是不得已才...”说到兴起时,浅溪顿了顿,瞧见楚乐没有任何怀疑,话锋一转道:“总之,沈容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知王爷已经有了您,还勾的王爷独宠她一人!”

可偏偏这烟儿比王妃得宠,果然世事无常。

楚乐嘴角染上几分苦笑,她听着好奇,又问道:“王爷这么宠她,怎么没给她个名分?”

提起这个,浅溪便心情愉悦,“王妃娘娘贵为丞相之女,是丞相的掌上明珠。可沈容烟出身卑微,皇上不许他给沈容烟名分。”

楚乐捕捉到了一些端倪,“既然我身份如此尊贵,王爷和烟儿理应畏惧我,为何对我这般欺辱?”

浅溪开始大呼不值,“当年王妃娘娘对王爷一见倾心,可王爷不同意这桩婚事。王妃当时闹了许久,险些和丞相闹翻,这才嫁了进来。”

“偏偏王爷当时就瞎了眼,钟情烟儿小姐,反而觉得王妃娘娘碍眼,便处处冷落您。”

原来是原主插足了别人的感情,怪不得狗王爷这样恨这具身体,楚乐觉得有些疲倦,躺平了身子。

本想着原主委屈,帮她讨个公道,如今看来,倒也没这个必要。

此楚乐非彼楚乐,她不爱慕狗王爷,亦不被世俗所困,这桩婚事,不要也罢。

“浅溪,我有些饿了,你去弄些粥来吧。”

看着已经休息的王妃娘娘,浅溪起身去了厨房。

确认浅溪走后,楚乐看着头上的大窟窿,思考起这荒唐事。

家里爆炸,她本以为自己会死掉,不曾想上天又给她一个机会,可却偏偏穿越到如此险境。

楚乐叹了一口气,郁闷地翻过身去,“老天爷,你给了我希望,又要让我绝望吗?”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楚乐正想假寐,也没什么胃口,无精打采道:“先把粥放在桌子上吧。”

那脚步顿住。

紧着,一声冷笑在身后炸起!

“楚乐,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在使唤谁!”

楚乐眉心一拧,费力起身,便瞧见双眸阴鹜的狗王爷死死地盯着自己,嘴角倏地勾起弧度。

“哟,这不是王爷吗?心情这么好,上我这儿散步来了?”

见楚乐一反常态,元夜寒眼底划过片刻深寒,“你当真失忆了?”

楚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眉梢上笑意不减,“王爷派来偷听的人没禀告你么?”

清欢院的花盆放在架子上,除非有人碰,否则怎会倒?

元夜寒面色龟裂,他万万没想到会被发现,当即脸色冷如冰窖。

楚乐自然是看见了,打趣道:“王爷来我这破地方,该不会就为了问这个吧?”

元夜寒盯着她的笑脸,莫名有些烦躁。

“当然不是!本王是来知会你,因为你心胸狭隘导致烟儿小产,为补偿烟儿,皇上已经准许本王与烟儿下月成婚。”

因为自己害的烟儿小产?

好一桩戏,竟让烟儿一箭双雕。

楚乐懒得管这些,她仍旧笑意盈盈,不过眼神多了些讽刺。

“知会我做什么?不过是你的下堂妃,就连被你差点弄死我都不敢说什么,还担心我会破坏你们大婚?”

见楚乐如此咄咄逼人,元夜寒喉间溢出冷嗤,“你这个毒娼妇有什么做不出来?”

楚乐感叹着摇摇头,眸子笑弯成月牙:“放心好了,我不光不会搞破坏,还会让你的烟儿有头有脸的嫁进来。”

“你什么意思?”

楚乐单手杵着额头,笑意越发明艳。

“这王妃的位子,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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