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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学霸娇娇女

顾十六言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了能够有个安居之所,季凉努力了一辈子,终于在三十岁这一年,拥有了人生的第一套房;没想到还没住进去,便车祸身亡了。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重生回到了八零年代,这个时候她才刚刚初三。老天爷给了自己重活一次的机会,这一世她要改变被操控的人生,努力学习,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学霸。

主角:季凉,沈城   更新:2022-07-15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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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凉,沈城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学霸娇娇女》,由网络作家“顾十六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能够有个安居之所,季凉努力了一辈子,终于在三十岁这一年,拥有了人生的第一套房;没想到还没住进去,便车祸身亡了。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重生回到了八零年代,这个时候她才刚刚初三。老天爷给了自己重活一次的机会,这一世她要改变被操控的人生,努力学习,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学霸。

《八零学霸娇娇女》精彩片段

季凉沿着村头坑坑洼洼的道快步朝前走,头晕不说,耳朵还有些嗡嗡的耳鸣声。

就算这样,也挡不住身后那群野孩子的哄笑。

“孙大妞,有娘生,没爹养!”

“有娘生,没爹养!”

“没爹养!”

季凉头晕目眩,猛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那群七八岁、猫狗都嫌的孩子。

一股热流这才顺着她头突突疼的脑袋往下低落。

她一双眼恶狠狠盯着那些孩子,突然眼前一红,这才意识到导致自己重生回来的原因是磕破了脑袋。

大约是季凉的眼神和形象都太过于吓人,几个孩子渐渐没了声音,当季凉作势上前两步的时候,这群孩子才一哄而散,一边喊着讨人嫌的话抛开了。

季凉没有真追上去的意思,这会儿她脑袋还是一团乱,见身后少了烦人精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下伤口。

一摸一手血。

她倒是不至于被这一手血给吓到。只是意识还有些混乱,无力地蹲在了原地双眼无声地看着路边的野草发呆。

明明她上一秒还开开心心准备去买下人生第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谁知道一场意外,再睁眼就回到了自己十四岁的时候。

可以说是辛辛苦苦大半辈子,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她的脑袋上有一个伤疤,细长条,但是因为伤口的缘故,那伤疤上是寸草不生的。也是因为这样,季凉一直都记得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

她十二岁那年,被一群不懂事的小屁孩给推到,脑袋路边一块尖利的石头划破的。

因为跟那群小破孩起了争执,耽误了治疗。又是大夏天的,所以伤口发炎感染导致她发高烧,足足病了半个多月才好起来。

为了救她,季女士花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甚至为了她跑去城里找了她那个从有记忆就没陪伴过她多久的,所谓的爸爸。

对方塞了季女士一百块钱就把她给打发了。

在季凉日后的成长过程中,季女士不止一次对这件事情愤愤不平,最终等到季凉年满十八岁的时候,下定决心给她改了名字。

“那贱人的姓配不上你!”当时季女士一脸愤愤,这话说完还极为不屑的朝着路边“呸”了一声。

想起季女士在她三十多年的生命中留下的痕迹和给予的简单粗暴的关爱,季凉轻笑了声,觉得头晕的感觉渐渐褪去,只剩下突突的疼。

她吓跑了那群熊孩子,缓过来之后才起身,定了定神四下一看朝着村子里卫生所的方向走去。

卫生所五十多岁的张医生见了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给她清理伤口,缝了五针,又上了药,这才问她:“又是那群孩子?”

季凉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张医生倒是不以为意,叹了口气道:“如今是暑假,这群孩子没人管……”

暑假正是农忙的时候,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种了玉米、红薯、花生,这时候正要浇地,插第二轮的红薯秧之类的,谁都没工夫管家里半大不小,又做不了农活的孩子。

这群孩子就在村子里闲逛,追鸡撵狗,欺负季凉。

季凉每年最讨厌的就是寒、暑假,每天都有人在屁股后面跟着她叫她是野孩子,没爹养。这一年暑假,因为她大病的这一场,家里实在供不起她上学了,她咬牙干脆辍学,帮着季女士在家干了大半年的农活,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谎报年龄跟着人去了南方打工。

一开始,她还是赚过不少钱的。只可惜,时代发展得太快,很快连个初中毕业证都没有的她赚得就越来越少。

季凉不傻,攒了一笔钱之后就报了个夜校,想要考个大学。

她一边上班一边学习,吃了不少的苦头,等准备考大学的时候,熬了大半辈子的季女士却一下子病倒了。

季女士作为农村人士,当年还没有农村合作医疗,看病彻底花光了季凉的积蓄,并且落下了病根,不能辛苦。

季凉要是去上大学,那两个人就彻底没了收入。

当时距离成人高考只有一个多月了,季女士多次劝季凉不要放弃,季凉考虑再三还是连高考都没有参加。

她的成绩本来就一般,为了照顾季女士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好好系统的学习了,考上本科的可能性并不大。季凉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天纵奇才,她之前还有考上大学的希望,全是凭借憋着一口气努力而已。

如今耽搁了这么久,就算参加高考,她觉得考上的希望也不大。

她放弃了,季女士比她还伤心,大哭了一场之后就再也不提这件事情。

一直到几年后,各种非全日制的大专之类的学历盛行,季女士突然开口让季凉考一个。这种学历实际上绝大多数地方是不认的,但是有了大专学历之后,季凉还可以考各种专业的证书。

季凉了解之后,花钱花时间考了一个大专的学历证,拿到毕业证的那年立刻开始报考了跟她职业相关的证书,等到证书拿下,公司立刻给她提了五百块钱的基本工资。

季女士知道这个好消息,甚至去超市买了一瓶酒,又炒了几道小菜,拉着季凉庆祝了一番。

季凉由此开启了考证之路。

她在飞速发展的时代全力奔跑,才不至于掉队太多。

终于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攒够首付的钱要买人生中第一套老破小了。

没想到,房子还没买下,一场车祸把她给送了回来。

季凉伸手捂住了脸,不知道同车的季女士如何了。要是她还活着,醒过来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死了,不知道该多伤心。

只希望,没有买老破小留下的那一笔钱,能够让季女士过一个平静的晚年才好。

“还疼?”卫生所的张医生见她捂着脸,关心地问了一句。

季凉“嗯”了一声,忍下酸楚的眼泪,听到头顶的张医生笑着道:“那我动作再轻点。”

“张姨,我能在你这边洗把脸吗?我过会儿还得进城一趟。”季凉轻声说,知道张医生人好,应该不会拒绝她这个小小的要求的。

她要进城,找她那个渣男的生父要生活费!

上辈子她什么都不懂,等懂的时候已经晚了,这辈子该要的她绝对不会放弃。


在卫生所洗了一把脸,张医生还拿出了自己的润肤霜给她擦脸。

季凉把散乱的头发重新扎了个低马尾,显得整个人文静了不少,只是头上刚包扎好的伤口略显刺眼。

镜子中的季凉干干净净,皮肤因为经常下地做农活的缘故是健康的小麦色,眉毛又浓又黑,弯弯的透着几分柔美。

一双眼睛明亮透彻,鼻子挺巧,唇角微微抿着,因为没有笑意所以透出了几分冷意。

她勾着唇角对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透出几分少女的羞涩。

很好,就是这个样子。

季凉舒了一口气,回头把衣服上的灰尘拍干净了,这才对张医生说:“张姨,回头我把钱给你送过来。”

张医生笑着摆摆手,道:“行了,你还有事就去忙吧,记得回来换药!”

出了卫生所,季凉按照自己模糊的记忆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朝着城里的方向走去。

他们村离县城也不算很远,走路的话,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就能到。只是夏天天气热,路两旁也没有后世的绿化带和树木,走出去不一会儿季凉就出了一身的汗。

等走到县城的时候,她衣服都汗湿了一些。

有关她的生父孙建设,除了小时候那几年的陪伴外,季凉上辈子还是见过几次的。不过,那几次都不太愉快。季凉性格隐忍中偶尔会爆发不管不顾的泼辣,虽然被生活磋磨了大半辈子,可韧性十足,没有半点低头认错和世界和解的意思。

依稀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孙建设送他宝贝儿子上大学的时候。那孩子比季凉小了五岁,那时候季凉在大学门口的餐馆做领班,带着几个小姑娘给新生们发传单。

孙建设倒是没一眼认出她来,但是她认出来了对方。

看着孙建设对宝贝儿子嘘寒问暖,提着两个大箱子还追着问他渴不渴,饿不饿的样子,季凉心中几乎没有什么波澜,只笑着把传单送过去,道:“新学期开业大酬宾,全场菜品八折优惠,凭新生录取通知书还能折上折。”

“去去去!没看正忙着呢!”孙建设头都不转一下,想要挥手拨开传单,结果手里提着的箱子一下子打到了季凉的腿。

一同发传单的小姑娘见状不乐意,上前一步道:“哎,你这人怎么……”

季凉拦住了愤愤不平的同伴,可孙建设闻言却回头看了过来,“怎么着,你们发传单还不许人拒绝了?没看我这大包小包的不好拿,还非要挡路!”

季凉当然没有挡路,不过孙建设非要这么说,她也懒得理会。

对于这个连名义上都算不了的,只能算生理上的“父亲”,她没有半点想要亲近的意思,也没有什么愤愤不平的想法。

毕竟,她有全心全意爱着她的季女士。

一旁的小姑娘沉不住,跟孙建设吵吵了两句。孙建设也不是什么文质彬彬的男人,当街跟小姑娘吵起来,一旁的宝贝儿子孙冠磊不耐烦也跟着孙建设吵了两句。

“你跟个发传单的吵什么,我这赶着去报到呢!”

孙建设被儿子嚷嚷,脸上却没有半点怒意,笑着道:“好好,咱们这就去,不理这……”他说着还特意扫了季凉一眼。

大约就是这一眼,他认出了季凉。

当天下午孙建设偷偷溜了出来,鬼鬼祟祟找到了季凉,给她手里塞了两百块钱,然后理直气壮要求她离他的宝贝儿子远点。

季凉没想到孙建设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那个时候季凉作为领班一个月的工资加提成和补贴等,差不多有两千多,怎么可能因为两百块钱就轻易离职。

孙建设又急又气,质疑她是不是想要破坏自己现在的生活,是不是想要报复孙冠磊。

季凉只觉得好笑,当时工薪阶层的工资大概都在一千到一千五左右,两千多实属高薪,她要为了这对父子丢了这么高薪的工作,怎么也划不来。

她心平气和跟孙建设讲理,结果孙建设脸色越来越难看。

“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钱吗?你这是想要勒索我,你怎么不去抢,两千多!两千多!”

第二天,季凉就拿到了此生从孙建设这个生父手中最大的一笔款项。

两千块钱,要求她离开这所大学十公里的范围。

等季凉走到目的地附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正是附近单位下班的时间。她把脑海中的回忆抛开,目光开始在下班的人群中搜寻。

很快,她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收拾得干净利索,身姿挺拔的孙建设先生。

“孙先生!”她扬声叫了下。

孙建设没任何反应,估计也不会想到有人会称呼他为先生。

季凉想了下,把称呼改了改。

“孙建设同志!”

孙建设这次停住了脚步,跟他一起下班的三两个人也都停下,好奇的看着走上来的季凉。

孙建设一脸迷茫,看了季凉两眼后问道:“小姑娘,你是叫我?”

季凉冲他和他的同事勾唇笑了笑,带着点豆蔻少女特有的羞涩和腼腆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叔叔们好。”等众人纷纷回应,她才把目光转向孙建设,笑着道:“我妈让我来找你的,孙同志,我妈姓季。“

这话一出,孙建设的脸色就变了。

季凉说话不带乡音,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很是惹人喜欢。孙建设的几位同事都带着笑意冲她点了下头,没注意到孙建设突变的脸色。

“你你你……”他吃惊地指着季凉,终于明白那点眼熟的感觉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

季凉冲他笑了笑,没有说破。

孙建设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同事道:“这是我家远房亲戚的孩子,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竟然长这么大了。”

同事们了然,挥挥手就告别了。

孙建设伸手拉着季凉,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了一旁没有什么人迹的巷子里,这才松开手,惊恐地看着对方:“你怎么找来的?!”

季凉对孙建设的反应没有半点恼火,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

孙建设看着比她二十多岁的时候还要“害怕”她,这就很好。

毕竟,她不是来跟孙建设再续父女情的,而是来讨债的!

她笑眯眯对着孙建设道:“孙同志,看起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你也一直还记得你有一个女儿,对不对?”

孙建设被问得措不及防,下意识点头:“我知道我……”

季凉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道:“那你这么多年来,竟然都没有付过我的抚养费,这可是有点过分了吧?”


“什、什么抚养费?”孙建设慌得一批,下意识跟着季凉的话题问了下去。

季凉认真道:“我身为你事实婚姻的女儿,你身为我的生父,对我有抚养成人的义务。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你抛弃妻女回城,又结婚生子,这些我都没意见,可也不能真的对我这个女儿不管不顾吧?”

她声音很轻,可听在孙建设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

偏偏季凉说得都是实话,孙建设连反驳都说的结结巴巴,甚至不能成句。

最后只剩下一连串的“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季凉甚至有些同情孙建设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说接下来的话。

她认真问道:“弃养孩子,是违法的,在粮食局工作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八零年代,粮食局的工作还是炙手可热的,没点本事根本进不去。孙建设当年上山下乡能安排在季女士所在的、距离县城这么近的村子,也是家里走了门路。

只可惜,孙建设本人没什么韧性,在乡下待了一年,吃不了下乡知青的苦,勾搭了年轻不懂事还貌美的季女士结婚了。

那个年代结婚并没有非要领结婚证的说法,找人算一个好日子,邀请亲近的人吃一顿喜宴就算成了。

所以,等到下乡知青能回城的时候,孙建设走得也很是绝情。

他跟季女士结婚的时候没请城里家人,只请了知青点的知青。季女士当初还懵懂,憧憬着爱情,对城里来的知青崇拜不已,连着孙建设家在城里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甚至连他爸妈叫什么都不清楚。

等到七八年的时候,第一批知青回城后,孙建设立刻开始奔走,在当年冬天就抓住机会离开了村里。他走得痛快,最初可能还惦记过自己的老婆孩子,曾经寄回来过几次钱和东西,后来时间越拖越久,不到一年人就没了消息。

季女士曾经抱着孩子进城找过,然而孙建设这样的名字虽然不算烂大街,可是也有不少相同的。她找了两次都没找到正主,反而因为赶夜路回去的时候吹了冷风病倒了,这才算是彻底放弃了。

“你说你是我女儿就是了?我……”孙建设色厉内荏,威胁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来碰瓷,信不信我把你送派出所!”

他面前站的要真的是只有十二岁的季凉,或者说是当年还没改名的孙大妞的话,说不定还真被“派出所”这样的名词给吓到了。

季凉可不是真的十二岁。

社会上打滚多年,早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吓退的了。

她轻轻“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建设:“那咱们去派出所吧,既然孙同志不知道弃养犯法,那就让警察叔叔给你解释下。”

孙建设的脸更白了三分。

他咬牙切齿,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半响没有说话。

季凉觉得,她甚至能看透孙建设的脑袋里究竟在转着什么念头。无非就是到底要不要认下她这个女儿,以及不认的话,该怎么糊弄她。

她觉得不能给对方糊弄自己的机会。走到城里已经有点晚了,再跟孙建设耽搁下去,她回村的时候就要天黑了。

八十年代的治安,她还是有点担心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要是不信,咱们这就去派出所好了,我来的时候看到过,离这边也不算远。”这话不是吓唬孙建设,派出所确实距离县城的粮食局不远,就隔了一条街,走得快的话,十分钟就能到。

季凉说完转身就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孙建设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了季凉的胳膊。

“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急性子,你妈是怎么教你的?”孙建设有些气急败坏,感受到手下人的拉扯,连忙道:“你突然来找我,我问两句都不行?”

季凉扭头冲着孙建设冷笑了下,问道:“那你现在相信我是你女儿了?”

孙建设迟疑了下,季凉抽出自己的胳膊转头就要走出巷子。

孙建设赶忙把人给拦了下来,“我信,我信还不成吗?”

这真要是被季凉把两个人的关系在大庭广众下喊出来,他粮食局的工作就别想要了。

季凉眼底发冷,停下脚步打量了孙建设一番,然后才道:“那给我抚养费吧,从我出生开始到我满十八岁的,一次性付清。”

八十年代,一个人的工资大概从十几块到一百多块不等。

粮食局是好单位,季凉来的时候已经仔细算过了,此时见孙建设服软,开口就直接报了一个让他跳脚的数字。

“按照平均一年一百块钱的生活费算,加上未来几年我念书的钱,你给我两千块钱好了。”

“你!你怎么不去抢!两千!”孙建设呼吸都粗重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季凉,“你知道两千块钱是多少钱吗?你小小年纪就敢开口跟我要!”

季凉也没觉得孙建设会轻易答应,只笑了笑问道:“一个月十块钱的生活费多吗?我还给你打了个折,一年只算一百呢,还有之前上学的学费书钱我也没跟你算呢,只算了以后的呢!要不然,咱们去你单位,找个算盘好好算算你究竟该给我多少抚养费?”

才十二岁的少女,长得好看,声音清亮,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诛心。

孙建设简直就像是被季凉捏住了七寸的蛇一样,扭来扭曲试图挣扎摆脱被控制的命运,最终却只能服软。

季凉笑眯眯加重砝码,脆生道:“孙同志,你放心,这钱你要是一口气拿不出来分期拿也好,总要在我满十八岁之前给完才好。”

孙建设闻言双眼一亮,想到了一个打发季凉的好法子,先把人糊弄走,回头他试着换个工作。

城里那么大,季凉这次能找到他,可不见得次次都能找到他。

季凉紧跟着就道:“我知道你的工作单位,我也知道你家在什么地方。”她说着报了一个地址,看着孙建设一把抹掉了额头上的汗水,又说了另外一个地址。

那是孙建设老丈人的地址。

孙建设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才到他腋下高低的小姑娘。

这哪里是他的女儿,这分明就是一条盯上了他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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