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头转向。
没了我的打理和支撑，便显得捉襟见肘。
我冷眼旁观，看他忙的昏头昏脑，脚不着地，又陷入身无分文的囧地，真是痛快。
成年人的生活，不谈风花雪月，还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现实。
然而，他放下了身段，穿着一身休闲服，站我面前时，我恍惚了。
他和年少时的他，太像了。
那个把一片真心剖出来给我的少年，似乎朝我欣喜的笑。
可是，他不是！
从他开口的那一刻，幻象就消失了。
屋里黑灯瞎火。
他在门口候着我。
房门换了密码，他进不去。
我开了灯，看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
他自顾自地进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拦住了他。
“出去！”
屋子都震颤了几分。
李程用难过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我气愤质问：“要点脸吗？
你父母住着我的婚前财产房子，你住着我的住宅房，在我体谅你加班辛苦，还时不时给钱让你送礼请客的份上，就这，不离婚干什么？”
“等你给你们俩腾地方，送财产，当冤大头吗？”
他沉默了下，平静地问：“苏云，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
他软化了态度，继续道：“我父母老了，折腾不起。
何况，他们也是真心疼过你的。
你能不能别把我们之间的事情牵扯到他们身上？”
“我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我们保持原样行不行？”
这话比刀子戳人心脏还疼！
我沉默，我冷笑连连。
大抵我油盐不进，惹烦了他。
他烦躁莫名：“你总是这样，非要压我一头？”
“你要我做什么吧？
我没想过离婚。
而且，现在，我就要升职了。
是，以前是你赚的多，操劳的多。
可是，苏云，今时不同往日。”
我不想废话，一手指门外：“滚。”
我就知道，这事没完了！
随即，我一巴掌呼上去，那五个巴掌印真鲜红，比小学生的红领巾还鲜红。
巴掌也够沉，跟佛祖的五指山一般，落在他的脸上，压他在地下。
他维持着被扇歪的姿态，没说话。
“李程，我看不起你。”
“究竟是我压你，还是你自卑作怪？
亦或者你本性如此？”
他猛然打断：“够了！”
他不耐烦，视我为疯子。
眼睛黑沉沉地看着我，想弄死人的眼神藏不住。
却又反应过来，是为了缓和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