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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被偏执司爷宠翻了

一把叉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星沉喜欢傅寒司很多年,她的心愿就是可以嫁给他。终于,因为继母的逼迫,她嫁给了心心念念的司哥哥。传闻中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有狂躁症,外界形容他是一头管不住的狼,会伤身边任何一个人。苏星沉原本是不信的,她不厌其烦的帮他澄清,说他不是这样的。可婚后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傅寒司就是这样的男人,像狼一样不知餍足,还是个大色狼。于是,一段外界根本不看好的婚姻越过越宠!

主角:苏星沉,傅寒司   更新:2022-07-15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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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星沉,傅寒司的女频言情小说《闪婚后被偏执司爷宠翻了》,由网络作家“一把叉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星沉喜欢傅寒司很多年,她的心愿就是可以嫁给他。终于,因为继母的逼迫,她嫁给了心心念念的司哥哥。传闻中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有狂躁症,外界形容他是一头管不住的狼,会伤身边任何一个人。苏星沉原本是不信的,她不厌其烦的帮他澄清,说他不是这样的。可婚后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傅寒司就是这样的男人,像狼一样不知餍足,还是个大色狼。于是,一段外界根本不看好的婚姻越过越宠!

《闪婚后被偏执司爷宠翻了》精彩片段

“砰!”

“唔!”

随着苏星沉应声倒下的,是放在茶几上的玻璃花瓶。

她双膝跪地,漆黑的杏眸漂亮却黯淡无光。

摔落的碎片割破了她手臂上的肌肤,鲜血从白嫩的小臂处往下流,两个极端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秦雪见她受伤,嫌恶的撇开眼:

“苏星沉,我告诉你,苏家养你和你那个没用的妈妈那么多年,也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你赶紧乖乖把衣服换了,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苏星沉听到玻璃被踢开的声音,随后便是苏成和苦口婆心的语气:

“星沉,你听叔叔的,这傅家可是百年贵族,在帝都一家独大,没人能比,你要是嫁给傅寒司,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的眼睛,说不定还能有治好的可能。”

苏星沉手腕被一条又粗又厚的麻绳绑的严严实实,此刻整个人跪在地上,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她像是不知道痛一样,原本应该没什么焦距的眼睛却异常凌厉:“报答?”

在她刚成年就想办法把她带到那些酒会上去,让她陪那些年纪比自己大上一轮两轮的人喝酒,想用她来交换利益。

如果不是她装疯卖傻,她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在她妈妈终于找到可以移植心脏的时候,偷偷跑去拔掉氧气罩,害得她失去母亲。

如果不是为了要救他们,她的父亲又怎么会死,她又怎么会双目失明?她的父亲不死,她和她的母亲又怎么会被欺负到这种地步?

现在还要榨取她的最后一点利益。

恩将仇报的杀人凶手,也配报答?

秦雪低头对上她那双像是忽然有了视线一样的凌厉眸子,心下一惊,忙错开自己的视线。

她按了按心口,冷讽道:

“怎么就不是报答了?你那个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陪酒女,你爸一个接盘侠,你是不是我们苏家的种,还不一定,我们苏家养你这么多年,你不该报答?”

“闭嘴!”苏星沉胸口起伏的厉害,循着声音轻易捕捉到秦雪所在的位置,瞪向她。

不管这些谣言是不是真,她的母亲,也不是谁都可以来评判的,她坚信那些谣言是假的,母亲不是这样的人,要不然,父亲也不会这么爱她。

苏成和被她们吵的头痛,绑一个瞎子没想到还这么吃力,不耐烦道:

“好了,小雪,你别着急,左右她就是个瞎子,她就算不愿意,我们绑也能把她绑到司爷床上去。”

“我先给傅家那边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司爷的人什么时候过来把人接走。”说着他警告苏星沉,“你最好安静点。”

苏成和拨通了傅老爷子给他的那串号码。

“哪位?”

男人带着几分低沉和不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苏成和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打通电话,忙着急的自我介绍道:“是我,苏成和,请问是……”

对方似乎是没耐心听他做自我介绍,电话无情被挂断了。

一脸尴尬的苏成和没注意到,一旁跪着的苏星沉瞳孔一缩,忽然间整个人安静了下来,不挣扎了。

苏星沉垂下眸子。

这个声音……

“你一个小孩,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赶紧回去。”

“嘶,下手轻点儿,你是嫌我伤的不够重,想要谋杀?”

“他们都说我是个怪物,你不怕我?”

“小不点儿,叫我司哥哥就行,等我的人到了,我带你一起出去。”

苏星沉没办法去考虑为什么十多年过去他的声音没有一丝的变化,但那个声音她绝不会记错。

她一直想解释那天过后自己为什么没有回去,等她重新找到那个仓库的时候,他早就不在了。

留给她的只有仓库里已经干涸的血迹,她还以为……

秦雪见苏星沉忽然不动了,狐疑又警惕的看着她:“苏星沉,你最好安分点,别想着逃,到时候也少吃点苦,那个司爷脾气可没我们那么好。”

苏星沉仿佛并不害怕,反而嘴角忽然一勾,脑袋一歪。

“我去。”她抬起自己帮绑住的胳膊,“我愿意过去,先帮我松开,你们应该不希望,被司爷看到我是这么被你们送过去的吧。”

秦雪没想到苏星沉会突然答应,有点不敢相信的道:“你真的愿意过去?”

“婶婶刚刚不是说了,我过去是享受荣华富贵的不是吗?”苏星沉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怎么,还是说你后悔了?不想要那五千万了?”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叔叔倒是可以分点零花钱给你花。”苏成和虚伪的附和。

“不用,将来我就是傅家少夫人,不缺你那点钱。”

“你能想通是最好了。”苏成和满意点头。

的确,对他们来说,苏星沉心甘情愿,总比他们强迫绑着她去要好。

他指挥着秦雪,“你快去帮她把衣服换了,化个妆,好看点。”

秦雪不情不愿上前,把苏星沉给拉了起来,给她解了绑在手腕上的绳。

没想到苏星沉真的乖乖的跟着她上楼了。

“小贱蹄子,你跟你说别耍花招,你要是逃,傅家的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都说我是贱蹄子了,我现在这副等不及攀龙附凤的样子,不正好合了你的意?”

秦雪被她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成和再次把电话拨过去的时候,提示已经被拉黑了。

他知道傅寒司不愿意娶苏星沉,他自己放过话,他不会接受傅老爷子给他安排的妻子。

但这件事不是他说了算。

要想得到傅家掌权人的位置,老爷子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必须娶苏星沉。

苏成和也不知道为什么傅家人点名一定要一个跟傅家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苏星沉。

听说这种有钱人家就喜欢风水八卦,那司爷本身人又不太正常,上次他们要了苏星沉的生辰八字,估计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等苏星沉被秦雪不耐烦的推着下楼,苏成和拿着手机一脸着急。

“傅家那边怎么说?”秦雪没那么好的耐心,她想早点把苏星沉推出去,拿到钱才是正事。

“那边应该是有事在忙,所以没时间接电话。”苏成和脸色难看,怕傅老爷子反悔。

秦雪冷哼,明知道今天是大婚的日子,这个傅寒司到这个点了还不派人来接。

显然就是对苏星沉有意见,想晾着他们。

她瞧了一眼坐在边上穿着红色真丝礼服裙的苏星沉。

细细的吊带搭在纤薄的肩膀上,裙摆叉开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全身上下被衬的发光。

这裙子是傅老爷子派人送来的,居然这么合身。

跟她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随便一打扮,就是个勾人的狐狸精,越看越烦。

她一巴掌往苏星沉的脸上打去:“比你妈还没用。”

苏星沉硬生生吃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巴掌,一张小脸迅速的红肿起来。

……

傅家老宅。

傅寒司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在一旁。

傅老爷子轻吹着茶中的浮沫,一边慢条斯理的道:“去把人接回家吧,别让人等久了。”

傅寒司没应,厅内谁也没吭声,看不透这位爷的想法。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傅寒司忽然起身,快步出了傅宅。

‘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严冬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傅寒司:“老大,我们要去哪里?”

“半月……”顿了顿,傅寒司拧了拧眉心,“去苏家。”

苏家所在的小区有点偏僻,严冬下车后就扫了一眼小区的环境。

皱眉。

这苏家的条件也太差了一点,这样环境下养出来的女孩子真的能上的了台面吗?

反观傅寒司,他一点儿都不介意一般,径直的朝着傅老爷子给他的楼层房号走去。

严冬礼貌的敲了敲门,苏成和开门,便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

“你们是……”他看向眼前的两人,尤其是敲门身边的那位,这男人气质浑然天成的带着几分冷冽的王者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严冬眼底带着几分嫌弃:“苏成和,老爷子应该跟你说过,今天司爷会来接人。”

“司、司爷。”苏成和没想到傅寒司会亲自来,一阵腿软,只觉得眼前高大的男人气场强大,压的他透不过气来,“您进。”

客厅里只剩下他和苏星沉。

秦雪一听说傅寒司来了,什么也顾不上,快步的就朝着楼上跑去,躲了起来。

她可不想要跟那个传闻有什么狂躁症的男人待在一起,万一他突然发疯把她伤了可怎么办?

苏成和吓的气都不敢出,指着沙发的方向,哆哆嗦嗦开口:“我侄女在这儿,您、您可以带回去了。”

傅寒司眸光不带半点起伏,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并不大的客厅,最后看向坐在破旧沙发上的苏星沉。

女孩白皙的脸被灯光照的柔和泛光,她听到声音后,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穿着红色真丝的贴身礼服,曲线优美。

就是那双眼睛,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傅寒司眯起眸子,并不多话,上前一步,一把将苏星沉抱了起来,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整个身体忽然腾空起来,苏星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慌乱的在傅寒司胸前摸索了两下,才勾住他的脖子。

黑雪松的味道将她整个人包围,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莫名的觉得安心。

“司爷,那五千万……”

即便是惧傅寒司,苏成和也不忘记索要酬劳。

严冬直接丢了一张卡过去,五千万对他来说连零花钱都不够,给苏成和就当垃圾一样丢了,随后快步的跟上了傅寒司的步子。

车门打开,傅寒司将女孩放在宽敞的后座,旋即倾身,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女孩的下颌,目光不加掩饰的打量着她。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被那个挑剔的老头子选中。

“苏星沉?”

即便看不见,苏星沉也能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非常浓烈的压迫感。

冷调的黑雪松香味,一如十年前一般好闻。

苏星沉不怕他,她唇角一弯,直接脱口而出记忆中熟悉的那个称呼:“是我,司哥哥。”

傅寒司眯起狭长的眸子,这个称呼似乎有几分熟悉,但他并不记得有什么人上来就这么亲密的喊他。

不过他下意识里并不排斥,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怀里小鸟依人般的女孩,她皮肤白皙,红色的礼服裙穿在她身上十分合体。

苏星沉意识到傅寒司并没有把她认出来。

也是,她那个时候也就是个小孩儿而已,长大变了那么多,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事。

不过她知道,她的司哥哥并没有外人说的那么不堪,他不是疯子也不是怪物,他只是看上去冷漠而已。

她大着胆子伸手去抚摸男人的脸,男人眉骨硬朗,苏星沉本身就是学艺术的,自然很清楚如何辨别人的骨相。

眼前的男人骨相极好,就算看不见他的脸,也能知道他长的并不差,不知道十年过去,他的长相有没有变化。

傅寒司见状,眉头先是一蹙,但意外的并不厌恶她的触碰:“瞎子?”

苏星沉手上的动作一僵。

傅寒司收敛起眼底那股打量的寒芒,他注视着苏星沉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啧了一声:“可惜了。”

他捏着她的下颌,往边上一瞥,就看到白嫩的皮肤上,一个偌大的巴掌印,小臂上还沁着血的一道长长的伤痕,手腕处,还有摩擦出的红色痕迹。

他捉住女孩的手腕,指腹在上面摩挲着,面色不虞:“身上的伤,是谁弄的?”

“是秦雪,我名义上的婶婶。”苏星沉声音软软的,鼻腔里带着几分委屈的瓮声,“他们怕我不愿意嫁给你,所以绑了我,巴掌是因为,秦雪觉得你不来,是我没用。”

男人语气中带了点兴味:“怪我来的晚了?”

“不怪司哥哥……”苏星沉声音软糯,手指在男人挺翘的鼻梁上抚过。

傅寒司淡淡的应了一声,任由她用手指代替眼睛‘看’自己,将她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指在她细腰处点着。

不管他喜不喜欢苏星沉,她既然被自己带走,那她就是他的人了。

更何况,他确实对她有点兴趣。

傅寒司声音沉沉:“知道该怎么做了?”

严冬坐在前排,把苏星沉的话也听了个一清二楚,立刻会意:“司爷放心,我会处理好。”

车子平稳的行驶了一段路。

过了一会儿,严冬下车为后排的两人打开了门:“司爷,到了。”

苏星沉被陆司延抱着下了车,他走路很稳,一点儿也不颠簸,有十足的安全感。

半月湾内的佣人正在忙碌着,傅老爷子交代,今天是傅寒司的新婚日,要好好布置一下。

看到傅寒司抱着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孩进来,芳姨忙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司爷,您和小夫人的结婚证老爷已经送过来了。”

傅寒司扫了一眼芳姨手中的结婚证,没什么表情,随口应了一声。

这个老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先斩后奏。

苏星沉一点儿也不意外,照傅家在帝都的地位,不用本人出场,想要办一张结婚证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司哥哥,我想摸摸结婚证可以吗?”苏星沉搭在傅寒司臂弯中的腿翘了一下,小脸上带着几分期待。

“你看的到?”傅寒司对上她那双没有焦点的眸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苏星沉嘟起嘴巴,小声撒娇:“摸一下也是可以的。”

“哦?”傅寒司嘴角一勾,嗓音疏懒,“就像你刚刚摸我一样?”

苏星沉小脸一红,嘟起红润的嘴唇。

“拿过来。”傅寒司命令。

芳姨立马把结婚证递了过来。

苏星沉看不到,傅寒司一把接过,丢到了她的怀里。

苏星沉从怀里接过结婚证,秀气的指尖轻抚着上面凸起的部分,唇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医药箱。”傅寒司把苏星沉放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芳姨很快把一个医药箱递了过来。

她这才注意到苏星沉受伤了。

“小夫人怎么受伤了?”芳姨忙在她面前蹲下,心疼的看着她,“司爷,我来吧。”

傅寒司应了一声,松开了搂着苏星沉小腰的手,整个人倦懒的靠在沙发上。

手指一颗颗的把西装外套的扣子解开,脱下外套,随意搭在一旁。

苏星沉的手往边上一抓,抓到了傅寒司的手臂:“我想让司哥哥帮我,可以吗?”

“小夫人……”芳姨有些担忧的看向傅寒司。

司爷向来矜贵,只有被人伺候的份,从来没有伺候过人,小夫人这是刚进门,就要得罪司爷啊。

傅寒司‘啧’了一声:“麻烦。”

口中虽然听着不乐意,但是手却已经朝着芳姨伸过来:“拿来。”

芳姨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又很快收敛,把沾了碘伏的棉签递给傅寒司。

傅寒司抬起苏星沉那细的一掰就能断的胳膊,指腹紧紧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没想到女孩的皮肤能这么嫩。

活了这么些年,什么伤什么血没见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处理这么小的一个伤口。

要换做平时,换做别人,他肯定要嗤一句:“要是再晚处理一些,你这伤口都要愈合了。”


苏星沉很喜欢被他带着热度的大掌贴着:“司哥哥有给别的女孩子擦过药吗?”

“怎么,刚当上傅太太,就想着要翻我的旧账了?”

“我就问问嘛。”苏星沉嗔了一句,秀气的眉头一皱,“嘶,好疼,司哥哥你轻点。”

傅寒司手指一顿,动作放轻了一些,嘴上不饶人:“娇气。”

给她消完毒贴上止血贴,傅寒司接过芳姨递过来的小瓶子,用食指剜了一小坨,又给她的脸上了消肿的膏药。

整个过程苏星沉都格外的乖巧,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的到男人的动作很轻柔。

收了医药箱,芳姨忙让人去准备晚饭。

“司哥哥,你家的沙发好软啊。”苏星沉没受伤的手撑在沙发上,用那细软的手指扣着沙发。

“喜欢?”傅寒司发现这个小丫头还挺有意思。

“喜欢啊。”

“那你晚上睡这儿?”

苏星沉鼓起腮帮子:“司哥哥的床难道不如沙发软吗?”小声嘀咕:“只能给我睡沙发吗?”

“想睡我的床?”

“不可以吗?”

“可以啊。”傅寒司捏了一下她软乎的小脸,低声道,“不过……”

温热的呼吸打在苏星沉的脸上,耳根泛起一丝红意,苏星沉咬着唇,一脸天真的问:“不过什么?”

傅寒司的视线落在她涂了口红的唇瓣上,如同一朵刚开的海棠花一样。

他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抬手就要去碰。

就在这时,一阵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旖旎。

傅寒司那只手停在半空中,手指一收,脸上带着几分不爽。

他松开手,将不合时宜的手机拿了出来。

不耐烦的双眼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后沉了下去。

苏星沉感觉到沙发一轻,男人的脚步声伴随着关门的声音一并消失。

傅寒司靠在客厅外面的落地窗边上,他一回头就能看到乖乖坐在沙发上的苏星沉,英俊的眉眼倒映在玻璃上,带着几分疏懒:“解决了?”

“司爷,出事了。”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焦急,“新送来的那批药送不进去,长老还是不接受,派了很多守卫守在门口,严夏姐姐气不过,她和这边的守卫打起来了。”

傅寒司语气依旧冷淡:“打死人了?”

“……没,没死,但是长老那边不肯用我们的药,这样下去,里面的人,都会没命的。”

“再等等。”傅寒司算了一下时间,“三天后,那老家伙再不收,我去处理。”

他隔着落地窗,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坐在客厅里的女孩,唇角不自觉的一勾,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苏星沉东摸摸西碰碰,耳朵也一直在听周围的动静,从脚步声可以判断的出,这房子肯定很大,除了刚刚的芳姨,还有三个佣人在忙活。

没一会儿,不远处就传来男人沉稳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近,她越发能清晰的闻到熟悉的黑雪松味道,她就知道傅寒司回来了。

苏星沉歪着脑袋:“司哥哥。”

傅寒司应了一声,同一时间,芳姨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司爷,小夫人,该用晚饭了。”

苏星沉宝贝似的把两张结婚证捏在手中,然后非常熟练的抬起自己的两只细胳膊冲着傅寒司,一副要抱抱的姿势。

傅寒司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舌尖抵了一下齿根的位置,轻笑了一声。

自己就抱了她一次,她真当自己没脾气,就这么把自己当成她的仆人一样使唤了?

傅寒司一把勾住她的细腰,像抱小孩一样提了起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直接丢到了餐桌前的椅子上。

苏星沉‘哎呀’了一声,揉了揉小屁股:“司哥哥轻一点呀。”

她小手在桌上摸索着,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芳姨这才注意到苏星沉的眼睛看不到,她忙上前,把碗放到她手边,试探着问:“小夫人,要我帮你吗?”

苏星沉眨眨眼睛:“我可以让司哥哥喂我吗?”

“你还得寸进尺了?”傅寒司没再惯着她,朝芳姨抬了下手。

芳姨立刻会意,给苏星沉找了个勺子,另拿了个碗里面给她夹了菜,拉过她的手,让她去碰:“小夫人,这个碗里我给你盛菜。”

苏星沉嘟哝了下小嘴,乖乖的拿着勺子自己扒饭吃了起来。

吃过晚饭,傅寒司便先去了书房。

芳姨扶着苏星沉从椅子上下来,苏星沉先让她带自己去客厅,把摆在茶几上的结婚证给拿上。

她迈着步子,一手提着自己的裙摆,在芳姨的搀扶下上楼:“司哥哥呢?”

瞎了快一年了,苏星沉走路上路已经不会再摔了,不过这个地方她不熟悉,还是有人带着会比较好。

“司爷去书房了。”芳姨推开卧室的房门,让苏星沉坐在沙发椅上,“小夫人,我带你去洗澡,我们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

她穿着这身礼服,也没什么意义。

“我想等司哥哥一起。”苏星沉不喜欢被别人碰。

“小夫人,司爷很忙,他没时间一直陪着你的。”她委婉的提醒苏星沉,傅寒司不喜欢有人粘着他,尤其是女人。

可别有了那张证,就真的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在傅寒司的眼里,那张证跟一张纸没多大区别。

她也是为了苏星沉好,在傅寒司的眼里,女人或者男人,什么人都没什么区别,他们当佣人的也每天战战兢兢,生怕做错点什么,就要迎接来自这位脾气不好的司爷的怒意。

今天苏星沉已经毫无察觉的指使男人做了两件事了,她看的出来,傅寒司已经不耐烦了。

苏星沉也不笨,听出芳姨话里的意思,手指摸着面前的桌子:“这是哪里?”

“这是你们的卧室。”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坐一会儿。”苏星沉朝芳姨摆摆手。

芳姨把给她准备的睡裙挂在了沙发椅上,转身出了房门。

苏星沉起身,双手在房间里感受摸索着。

这是她和司哥哥以后要住的地方,她大致了解了一下这个屋子的结构,陈设非常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就适合她这种失明的人,多走几遍,她就能记清楚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苏星沉坐的大腿根都僵硬了。

突然,前方传来门被推开的动静。

紧随而来的是缓慢而又沉稳的脚步声。

苏星沉忽然挺直腰杆:“是司哥哥吗?”

傅寒司从外面进来,见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红色的真丝礼服,眉头微蹙:“衣服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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