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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说书人

三剑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八年前,国师羽化,只留下七字遗言,当夜国师印失窃,圣上派出最优良的侍卫队,去民间追查国师印的下落,八年后,一家小茶馆里,有一位说书人再度讲起了八年前的那件事情,殊不知,茶楼里正坐着新一任的国师,和前国师的师弟江自在,江自在的身边还有一个八岁的孩童,精彩的故事也将从这一刻,正式拉开序幕.......

主角:江自在   更新:2022-07-16 0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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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自在的女频言情小说《大乾说书人》,由网络作家“三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年前,国师羽化,只留下七字遗言,当夜国师印失窃,圣上派出最优良的侍卫队,去民间追查国师印的下落,八年后,一家小茶馆里,有一位说书人再度讲起了八年前的那件事情,殊不知,茶楼里正坐着新一任的国师,和前国师的师弟江自在,江自在的身边还有一个八岁的孩童,精彩的故事也将从这一刻,正式拉开序幕.......

《大乾说书人》精彩片段

 大乾盛世,开泰十五年。

新帝继位,百废待兴。

夜,漆黑似墨。

暴雨如期而至,将这夜色,平添几分萧瑟。

天平县,一处极为不起眼村庄之中,一对夫妇,此刻正愁容满面。

男人刚过而立,身旁是一极美妇人,怀抱襁褓。

四目相对,唯有窗外雨声,落在心头,压抑无比。

“夫人,此物将与你,速带正儿离去!”

说罢,男人自怀中掏出一金色锦盒,交付在妇人手中。

妇人还欲多语,便听得远处马蹄阵阵,萧杀遍野!

“快,来不及了,快带正儿离去!”男人神色骤变,走入里屋,再次出来,手中便多出一柄黑金长刀。

妇人美目含泪,“一定要活着,一定!”

此刻,马蹄声早已震耳欲聋。

忽听得一声惊雷,数十名身着黑色甲胄的蒙面人,骑马而来。

马背上黑色旗帜迎雨飞舞,上绣烫金虎头,肃杀凌然。

“内堂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怒喝震耳,屋内男子脸色大变,长刀出鞘。

马背上,郑月明目光睨过妇人怀中婴儿,语态冰凉:“交出那物,饶你妻儿不死!”

男人将妻儿护在身后,握着长刀的手,紧了三分。

郑月明波澜不惊,“杀。”

……

天平县,东来茶馆。

人生鼎沸,络绎不绝。

台上一黑衣男子,醒目拍案。

“开泰十五年,国师温逐流羽化,留七字遗言,可保大乾万世太平。”

“国师的话本都敢传,也不怕圣上砍了你这说书的。”台下众人笑道。

男子不怒反笑,“看官说笑,诸位听书无非听得都是些人间传闻,小生这可非坊间传闻。”

“那你倒是说说,国师留的究竟是哪七个字?”

台上男人继续道:“国师羽化,国之震惊,大乾痛失千古良臣,圣上闭门三日,为国师开宗立坛,享大乾烟火,诸位有所不知,国师羽化那日,天雷滚滚,百兽俯首,那夜,天师印失窃,至今下落不明!”

“天师印丢了?此话当真!”

说书人接过黑色钱袋,喜笑颜开,“千真万确,八年前天师印便失窃,至今下落不明,可看官您有所不知,近日,坊间流传,曾有人在咱这天平县,见过天师印!”

“究竟是何人见过天师印?!”台下人问道。

说书人醒目一拍,神色定定,“江自在。”

“胡说,江自在早在五年前就死了,怎么可能见过天师印,还在天平县!”

“江自在,天师府五雷法脉唯一传人,天赋异禀,少年早夭,诸位可知他是何时降生的?”

台下人摇头。

“正是开泰十五年,国师羽化那夜!”

众人豁然开朗,一人又道:“那这江自在死讯有假?还尚在人世?”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说。”

“又吊爷胃口,没劲没劲!”

“就是,太没劲了,你这老吊人胃口。”

众人怨声哀道,说书人喜笑颜开,“明个您还这时候来,铁定让您听个痛快。”

二楼雅座,一白袍青年手持折扇,微微一笑。

他的对面,坐着一名八岁孩童,嚼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师叔,你明明是开泰五年降生,为何这坊间都传闻你在国师羽化那日降生?”

江自在折扇一开,“坊间传闻罢了,无需在意。”

“那师叔你真的见过天师印吗?”

江自在摇头,目光落在远处那劲装男子身上,笑道:“我若是见过,还会有如此阵仗吗?”

小童回首,便见那劲装男子起身,径直而来。

登时起身,拦在江自在身前,“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我师叔!”

师叔?

温自渡一愣,继续道:“晚辈温自渡,见过江师叔。”

“莫要如此称呼,我早已退隐朝堂。”江自在道。

温自渡,国师温逐流之子,当今国师的不二人选。

“自渡无意讨饶。”温自渡道。

“你也认为,天师印在我身上?”江自在反问。

温自渡低头,腕间黑金流朱分外显眼,“自渡不敢,此次前来,为求师叔出山,护一人平安。”

江自在眸色低垂,“我已立下重誓,远庙堂,离江湖,自此独善其身。”

“鼎正,我们走。”

温自渡垂眸,鼎字辈…

华灯初上,花团锦簇,叫卖之声络绎不绝。

江自在携小童鼎正踱步而来。

“师叔,温自渡很厉害吗?”

江自在点头,“很厉害。”

“有师叔厉害吗?”

江自在垂眸,摸了摸鼎正的发丝,“不知道。”

鼎正满脸疑惑,“这世间还有比师叔更厉害的人吗?”

江自在摇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开泰十五年国师温逐流羽化那日,他便没了过往的记忆,伴随着时间流逝,记忆中的很多东西,也都模糊不清。

就连鼎正,也是他八年前在雨夜捡来的。

这小子命格诡异,吉凶莫测,前途不定,恍若被刻意遮掩,就连江自在都看不清楚。

可若得悉心教导,日后造化不可限量,可一念登仙,也可一念堕魔。

这八年来,鼎正也还算乖巧,跟着自己整日出入瓦舍勾栏,可谓是学到了不少看人待物的本事。

如今,竟也会为温自渡而忧愁。

江自在暗自发笑之际,马蹄阵阵,一柄黑色旗帜迎风飞舞,烫金虎头分外耀眼。

“内堂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高喝入耳,街上行人面色惊恐,退避三舍,霎时间,耳畔惊叫连连。

一声嘶鸣,一高瘦男子于江自在身前勒马,身后紧随数十名甲胄男子,气势凌然。

“内堂王春意见过江先生。”男子行礼,却未曾下马。

王春意目光落在鼎正之上,眉心微皱,不由得想起八年前的雨夜…

片刻,王春意指尖附上腰间黑金长刀,“杀!”

长刀出鞘,电光雷鸣,肃杀遍野。

此刻,空中却掠过数十道黑影。

“区区内堂,安敢对江先生无礼?!”

一女子恍然落定,黑纱掩面,身姿曼妙,俯身行礼,“听云阁梁莫初,见过江先生!”

江自在望向众人,无奈一笑。

看来,此行他是躲不过去了…


 “梁莫初,什么时候内堂之事,也要听云阁插手了?”王春意道。

梁莫初秀眉微蹙,恣意盎然,“请先生出山各凭本事,莫说是你,就是郑月明来了,本姑娘也照拦不误!”

郑月明,内堂第一高手,国师温逐流的顶流心腹。

王春意冷哼,眸光自鼎正身上闪过,长刀入鞘,云淡风轻,恍若适才的一切未曾发生一般。

“听云阁梁莫初,请江先生出山。”梁莫初赤脚行礼。

“我早已归隐,尔等又是何必。”江自在无奈道。

“此事关乎大乾命脉,还请将先生随在下走一趟。”王春意道。

梁莫初睨了一眼,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鼎正身上,登时精光大放。

“你可愿入我听云阁?”

江自在眸光微动,却见梁莫初掏出一枚黑色印章,放入鼎正手中。

“翻天印,梁姑娘出手倒是大方。”王春意冷声开口。

梁莫初将翻天印塞入鼎正手中,“若你入我听云阁,五年之内,定名动江湖。”

“名动江湖?听云阁好大的口气,竟敢跟江师叔抢人!”

声音远远入耳,温自渡手持黑色流朱踱步而来。

见此,二人眉头紧皱,鼎正更是悄然退至江自在身后。

“自渡见过师叔。”温自渡笑的儒雅,掠过二人,眸中波澜不惊。

江自在颔首,目光落在三人身上。

听云阁,内堂,国师之子。

看来自己这一遭,是真的躲不过去了。

“公子。”王春意下马行礼,眉宇低垂,多了几分敬畏。

国师温逐流,年少成名,桃李天下,设内堂,一己之力退百万雄兵,大乾百姓心中的神祇。

温自渡身为国师血脉,自是身负重任。

王春意出自内堂,自是如此。

温自渡颔首,“郑春明就是让你这么请我师叔出山的?”

王春意会意,俯身行礼,“春意一届粗人,礼数不周,还请先生见谅。”

“山野村夫,谈何礼数不周。”江自在笑道,折扇轻舞,目光落在鼎正身上,“你意下如何?”

“你可愿入内堂?”王春意道。

梁莫初脸色一变,素手翻飞,一掌辟去,怒喝,“王春意,你可是要同我听云阁抢人?”

王春意闪身躲过,神色如旧,“良禽择木而栖,王某是为大乾着想。”

“温逐流的一条狗而已,也配提大乾?!”梁莫初怒从心起,手上动作更加凌厉,掌风阵阵。

王春意神色微变,右手扫过腰间,刀花闪过,掌风系数化解。

“不愧是鬣狗,就是跟花拳绣腿不同。”梁莫初讥讽道,再度欺身而上。

鬣狗!

王春意刀风一阵,猛然凌冽几分。

再欲上前,便见黑金流朱掠过,登时倒退三步,冷汗连连。

“公子…”

“退下!”温自渡冷喝。

王春意目光掠过鼎正,退至温自渡身后。

“你意下如何?”江自在道。

霎时间,众人将目光落在鼎正之上。

鼎正垂眸,手持翻天印,身躯微微颤抖,“师叔,我不去内堂,也不要去什么听云阁,鼎正永远都不要离开师叔。”

江自在失笑。

“能入内堂,是多少人毕生所求,不识好歹!”王春意冷声道。

不识好歹?

鼎正身子一震,快步上前,再度抬头,双目赤红,皆是泪水,“我就是死,也不会入你们内堂!因为你们都是疯子!”

“鼎正。”江自在呵斥,俯身为鼎正敛去泪水,“万事皆有定数,顺应天道,方能成道。”

鼎正颔首,抓着江自在衣角,将翻天印送回梁莫初手中,“我不会离开师叔的。”

梁莫初失笑,“此物与你有缘,既然送你,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这是把我们听云阁比作内堂了吗?”

鼎正颔首,将翻天印放入怀中。

王春意神色阴沉,真是好大一个听云阁,竟连内堂也不放在眼中。

“梁姑娘快人快语,如此请我,可是听云阁有变?”江自在朗声道。

闻言,梁莫初大喜,沉声道:“先生可曾听闻半月前那件事?”

“武当秘闻?”

梁莫初颔首,继续道:“半月前,武当大乱,一夜之间七十二峰死伤无数,江湖猜测无数,三日前,掌门清微曾委派我听云阁护送一人前往西域。”

西域。

大乾建国之初,曾与西域交好,初任国师便出自西域,两国秦晋之好,次年太子迎娶西域公主。

西域公主入大乾后,霍乱后宫,竟改嫁国君。

自此国君不理朝政,沉迷酒色,郁郁而终。

太子继位登基,对西域深恶痛绝,下令自此不同西域往来,举国上下,私通西域者,诛其九族,凌迟而死。

现如今,武当掌门,竟委托听云阁护送一人前往西域,意欲何为,惹人深思。

“你二人也是为了此事而来?”江自在问道。

温自渡颔首,“师叔以为此事如何?”

江自在负背而立,目光掠过众人,恍若见到那座仙山,“真假参半,武当远非你所想那般简单。”

温自渡神色微变,转瞬间恢复如常。

“既是武当委托你听云阁,为何又要请我出山?”江自在饶有兴致。

闻言,梁莫初双颊一红,“实不相瞒,清微掌门在委托后,此事便外泄出去,如今江湖早已沸沸扬扬,我听云阁恐有不妥,若得江先生相助,此行定能高枕无忧。”

江自在颔首,目光如炬,“翻天印都拿出来了,江某若是不应下,便要落人口实了。”

梁莫初眸光一闪,恢复如常,“如此,便多谢江先生了,今后若有需求,我听云阁定当全力以赴。”

顿了顿,梁莫初又道,“不过在此之前,还请先生随我去个地方。”

“春雪亭?”

“先生果然大才!”


 春雪亭。

亭台楼阁,巍峨耸立。

小桥流水,潺潺入耳。

亭中灯红酒绿,亭外华灯初上。

一男子立于船头,对影望月,风姿绰约,说不出的孤寂凄凉。

河中,花船无数,抚琴弄乐,隔纱而舞,男女欢笑不断,唯独船头这男子,同这氛围格格不入。

“莫兄,一个人在船头看什么呢?”一青衫男子走出船舱,手提烈酒。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清兄你说,世界之大,为何留我一人?”莫如柏惆怅道。

想他莫如柏,左相之子,师出名门,号称大乾第一才子,如今竟为一个女子,落到如此田地,也是唏嘘。

“何必为那青楼女子感怀伤情,不如把酒言欢,你我联手,大乾基业定能万世不绝,介时,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徐清道,眉宇间说不出的豪情万丈。

烈酒入喉,莫如柏长叹,再度抬眸,已是一片湿润,“清兄,纵使世间女子万种柔情,我所求的,也只是那一人罢了。”

徐清叹息,却禁不住连连摇头,“你我二人,一个太师之子,一个左相之子,才情谋略,纵使翰林院大学士也要礼让三分,如今却在此为一个女人感怀伤情。”

“也罢,也罢,今日便让你我痛饮一番,去他的庙堂江湖!”

“对,去他的庙堂江湖!”

二人扬天而笑,豪情壮志,溢于言表。

岸边。

江自在和梁莫初并肩而立。

“这便是你要我见得人?”江自在失笑。

梁莫初摇头,“此人同我要先生所见之人,有万般联系。”

江自在点头,纵是相识甚短,可这梁莫初并非儿女情长之人,若是仅要他见一个左相之子,未免过于牵强。

梁莫初眉眼低沉,“三月前,莫如柏在春雪亭对一女子一见倾心,郎情妾意羡煞众人。”

“那女子死了是不是?”

梁莫初点头。

“那女子不是人。”

梁莫初点头,丝毫不惊讶于江自在的未卜先知,继续道,“此事莫如柏也知晓,莫如柏委托我们寻找那女子,据我们调查,那女子来自西域圣火教。”

江自在摆手,“并非圣火教,不过你们去西域是对的。”

“先生可是有新的线索?”梁莫初道,身子不由得靠近几分。

霎时间,少女幽香扑面而来。

江自在一阵摇头,“你们来找我,也是武当掌门授意的吧。”

梁莫初身子一顿,幽香戛然而止。

“莫如柏所见真假参半,帮你仅是为了我那小师侄。”江自在继续道,多出几分郑重。

梁莫初颔首,“不瞒你说,听云阁正统早已失传,翻天印留在听云阁,也仅是摆设罢了,你那师侄同翻天印同根同源,若得翻天印,日后在那场劫难之中,也能保全。”

“听云阁果然能人辈出,连那件事都算出来了。”江自在道。

“比之江先生,我听云阁还是少了底气,今日所为也算是同先生结个善缘,若是大劫过后,我听云阁尚有血脉,还望先生招抚一二。”

至此,梁莫初语态之中,多出了几分凝重与悲凉。

江自在不语,只是远远望向船头把酒言欢的二人。

“坊间传闻,温逐流羽化留下七字遗言,可保大乾万世太平,你可知道这七子究竟是什么?”江自在道。

梁莫初摇头,“坊间传闻,多有掺假,不敢多言。”

此时。

江面上,一男一女踏舟而行,白衣白袍,说不出的风姿惬意。

“师姐,那江自在可是真的出山了?”男子沉声道。

身侧女子微微颔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江自在和听云阁结盟。”

男子重重点头,船舟更快几分。

女子望向远方,猛然掠过一抹白衣,瞳孔猛然收缩。

足尖轻点,翩然而起,落在白衣身前,俯身行礼,“晚辈欧阳妙雪,见过江先生。”

见到来人,梁莫初神色阴沉。

江自在阵阵失笑,“江某山野村夫,竟能让欧阳家亲临。”

欧阳妙雪面颊微红,“晚辈特来求江先生出山。”

“欧阳家也是为了武当的那桩生意而来?”梁莫初道,语态低沉。

欧阳妙雪摆手,“江先生,晚辈或许知道天师印的去向!”

天师印!

梁莫初脸色大变,若是说武当那桩事关乎西域,那这天师印便是关乎国运!

江自在神色如旧,“坊间传闻,天师印在我手中不知是真是假。”

欧阳妙雪神色一变,“形势所逼,还请先生见谅,不过我欧阳家却是见过天师印。”

“好一个欧阳家,为请江先生出山,竟用如此卑鄙技俩。”梁莫初讥讽道。

“我欧阳家如何,也比不得你听云阁,一个收钱办事来者不拒的民间组织,竟同我欧阳家相提并论。”李沐阳反驳道。

他同欧阳妙雪师出同门,却从未见师姐受过这种不公。

莫说江湖,就是在庙堂之中,提及欧阳家,都是礼让三分,如今却被一个听云阁玷污!

“闭嘴。”欧阳妙雪呵斥,继续道,“我欧阳家有绝对信心可让天师印重现人间,烦请江先生出山!”

“天师印如何,江某并不关心,也不想粘上这桩事的因果,欧阳姑娘还是回去吧。”江自在沉声道。

欧阳妙雪神色一变,定定打量江自在,“先生也是出自天师府,难道对天师印的下落,当真不关心吗?”

江自在摆手,“机缘未到,时机到了自然会出现,欧阳姑娘又何必强求。”

“告辞。”

欧阳妙雪俯身行礼,转身跃上船舟。

“师姐,为何不说出真相,难道就真是任由江自在和听云阁结盟吗?”李沐阳愤愤道。

欧阳妙雪面色阴沉,“木已成舟,父亲说得对,江自在并不相信天师印在我欧阳家手中,此事还需再议。”

“我这就找江自在,我就不信知道真相,他是不是还能这么镇定自若!”

“不可,江自在既然选择和听云阁结盟,不会听你一面之词,你若是贸然去找,定会毁了父亲大计。”欧阳妙雪厉声道。

“难道就看着听云阁为所欲为吗?师姐,这听云阁可是连内堂都不放在眼中了。”李慕眼又道。

“内堂如何,与我欧阳家何干?你若是多言,便留在此处!”

李沐阳轻哼,定定望着欧阳妙雪,轻声道:“师姐,这么多年了,你苦寻天师印还是放不下吗?”

欧阳妙雪身子一顿,一股悲伤缓缓将其萦绕。

许久,叹息道,“放不下又如何,不管结局如何我始终坚信,他仍旧活着。”

“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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