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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阿巳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徐婉言给不能生育的妹妹做了媵妾,但在她生下孩子后,就被继母带回徐家,从此幽闭柴房十年,抑郁而终。重生归来,她势必不能再被这对恶毒母女利用,她要为自己而活。不仅如此,她还要让上辈子伤害她的那些人全部付出代价,十倍、百倍、千倍奉还!

主角:徐婉言,李子尧   更新:2022-07-16 0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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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婉言,李子尧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女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由网络作家“阿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徐婉言给不能生育的妹妹做了媵妾,但在她生下孩子后,就被继母带回徐家,从此幽闭柴房十年,抑郁而终。重生归来,她势必不能再被这对恶毒母女利用,她要为自己而活。不仅如此,她还要让上辈子伤害她的那些人全部付出代价,十倍、百倍、千倍奉还!

《嫡女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精彩片段

金陵城。

白雪连绵数十日将整座城都笼在了里边。

马车慢慢行驶,积雪在车轮下发出了“吱吱”的微声,马儿停了下来,打了个响鼻,喷出了一口白气。

“吱嘎……”

徐府的大门口,一个身着灰鼠毛滚边袄子的婆子打门里走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礼部尚书府门前,怎容你们随意停滞马车?!”

“没听见话么?还不赶紧离开!”

婆子见马车还不肯走,便快步上前,急声催促。

她掀开了车帘,即便是看清楚了马车中所坐何人,仍是一脸的傲慢:“原来是大姑娘呀。”

徐婉言端坐马车中,她不施粉黛,头梳双环髻,虽谈不上天姿国色,但也是小家碧玉,只是她身上穿的蓝色绣花小袄,却还不及尚书府里的婆子。

再见故人,她瞳色倏地一沉。

前世,父亲接她回府时,也是这周妈妈来迎接,也上演了这么一出。

那么,接下来岂不是……

她下了马车,将包袱塞进了周妈妈的手里,就要往府里走。

“大姑娘,夫人吩咐奴婢带你从侧门入府。”

来了,过真还是和前世一模一样。

前世,她温顺听话,乖巧的就像是一只羔羊任由人摆布,成为他人的垫脚石,她身为尚书府的嫡女却要陪不能生育的妹妹出嫁成为她的媵妾,待生下了孩子后却又被弃如敝履,她活生生被打断了双条腿,囚于尚书府柴房十年不见天日,白白糟蹋了这一辈子。

“侧门?”

前世徐婉言不懂京城的规矩,不知道走正门和侧门的区别,以至于刚进府就被羞辱,以至于后来每每亮相人前时都被人笑话。

“敢问周妈妈,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母亲的意思?”

“这……”

周妈妈稍有迟疑,这大姑娘被送去了乡下五年,怎么会有这般威势,只是一个眼神,竟有些让她不知所措:“这自然是夫人的意思。”

但徐家不知道的是,两年前徐婉言外祖母过世后,她有幸被拜有女诸葛之称的公孙大娘为师。

她用了两年的时间看完了常人需要十年方才能看完的兵书。

谋略,兵法,心术,早已经是各种翘楚。

如今重生,她已不是昨日吴下阿蒙,又岂会被这么一个婆子而左右。

“那好,稍后我自然会去询问母亲。”徐婉言目光之中锐利不减反赠:“看看咱们南楚国有没有让嫡出的长女走侧门的道理。”

“大姑娘,你这不是为难奴婢么?奴婢……”

正在此时,徐府大门缓缓打开。

徐尚书继室如今的大夫人秦氏拉着一个美妇,有说有笑的打里边走了出来。

秦氏见到徐婉言站在正门口,不禁蹙了蹙眉,压低了声音对周妈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妈妈瞄了一眼秦氏身边的美丽妇人,凑到了她的耳畔咕哝了几句。

秦氏眸色沉了沉,斜眼睨了徐婉言一眼,冷声道:“还不带她下去。”

徐婉言勾了勾唇角,想要让她就这样打发了她,没那么容易。

她屈膝,欠身,福了一礼,动作规矩全然一副大家闺秀做派:“母亲,女儿想问问母亲,我身为嫡出的长女,到底是应该走这礼部尚书府的正门还是侧门呢?”

贵客在侧,秦氏心底不悦,可脸上仍挂着笑:“自是要走正门的。”

徐婉言徐徐起身,挑眉看向了周妈妈,淡淡地道:“周妈妈,你可听见母亲的话了?”

周妈妈忽然感觉背脊一阵阵的发凉,她似乎察觉到了这位大姑娘是要做什么。

徐婉言声音温婉十分淡然地说:“可刚刚周妈妈非要让我从侧门入府,还说这是母亲的意思,不知道周妈妈予以何为呢?”

秦氏的脸色唰的沉了下来。

她不过吩咐周妈妈办这点小事,她都办不好,眼下又在贵客面前闹了这么一出,让她下不来台面。

秦氏看了一眼身侧的美妇,尴尬地笑了笑:“这是我们家大姐儿,自小养在乡下外祖家,没什么规矩,夫人莫怪。”

她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便是指摘徐婉言的外祖家不懂教养女孩。

徐婉言心里厌恶,可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她淡淡道:“父亲身为礼部尚书,自幼便教导我们要知书仪、守礼法、遵孝道,女儿只是按咱们府上的规矩行事而已。”

秦氏闻言,不禁一怔。

五年不见,这丫头何时变得这般口舌凌厉。

秦氏说她不懂规矩,她就反过来说她的规矩是徐尚书教的。

如此一来,她竟将了自个儿一军。

当着外人的面,秦氏既不能斥责徐婉言,又不能袒护周妈妈,眼下就只能……

她狠狠地剜了徐婉言一眼,朝身后吩咐:“来人,周妈妈对大姑娘不敬,带下去杖责二十。”

徐婉言也只是朝着秦氏和那美妇福身微笑,淡淡道:“母亲英明。”


秦氏死死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像是想要将那方帕子捏碎似的。

她出身商贾,父亲为了寻求庇佑,将年轻貌美的她嫁给了嵩原知县的徐恒之为续弦,短短十年之间,徐恒之凭借她的陪嫁,一路打点竟然坐到了礼部尚书的位置。

入京以来,秦氏苦学京中礼仪规矩,最怕别人说她是上不了台面的商贾之女。

这一刻,怨毒占据了秦氏的眼眸,唇角又噙着一丝庄重而柔美的笑,却是带着一丝讽刺。

徐婉言垂眸幽静,笑容甜柔,这让秦氏心里的怒火愈发滋生蔓延。

她伸手扶起了徐婉言:“大姐儿舟车劳顿,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不急。”徐婉言微微挪动自个儿的胳膊,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秦氏:“女儿还要亲自监督周妈妈受罚呢。”

说完,她便迈步掠过了秦氏的身边,四目相对,针尖对麦芒。

“你家这大姑娘可真是够厉害的。”镇东将军夫人轻浅一笑,眼中带着三封讥嘲瞥了秦氏一眼。

秦氏脸色难堪至极,却还奉承着:“让夫人见笑了。”

镇东将军夫人轻轻拍了拍秦氏的手:“咱们说那事,就这么定了。”

“夫人放心,定然不会让您失望。”

送走了将军夫人,秦氏微微扬起了下巴,朝着徐婉言离开的方向用力地眯了一下眼:“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盼春园。

一切还是如前世徐婉言刚回尚书府时一模一样。

陈旧的摆设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墙角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蛛网。

前世,当她被带到了这个院子的时候,大夫人一句府内房屋不够住,只是让她暂时居住在这里,她足足用了半个月的功夫,才将这里打扫干净。

她还天真的幻想着自己能够得到父爱,得到亲情,得到家的温暖,只可惜,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长姐。”

门外忽有幼嫩的声音传入了徐婉言的耳廓。

她转头瞧见了一个身穿宝蓝色绣百蝴纹风兜的少女手持食盒站在门口。

徐婉言见到了她,心头微微发烫,瞬间湿了眼眶。

秀禾!

她的三妹,二姨娘所出的女儿。

徐婉言被关进尚书府柴房的前两年,只有秀禾给她最后一丝残存的温暖,偷偷给她找郎中,送吃食,添衣物,只可惜,徐恒之和秦氏为了攀附权贵,竟将秀禾送给南平王做小妾。

那老王爷年过七十,做秀禾的爷爷都绰绰有余,而且他还有些怪癖,秀禾入王府不到半年就一命呜呼了。

“外头冷,妹妹快些进来。”

徐婉言从徐秀禾的手里接过了食盒,拉着她冰凉的小手进了屋。

徐秀禾看见了屋内的景象后,也不禁为之一怔。

大夫人平日里虽然苛待姨娘、庶女,但也从来不不会这般明目张胆。

“这盼春园已多年未修葺,不如我去和母亲说说,让长姐暂时先住在我那里。”

徐婉言能够看出秀禾眼里的真挚。

但她却不能让秀禾这么做,一来,二姨娘和秀禾还要仰人鼻息,二来,徐婉言还要留着这院子把事情闹大。

她微微摇了摇头:“我先谢谢妹妹的好意,但我并不会住在这里,稍后便会有人来求着我换院子的。”

徐秀禾年纪尚小又十分乖巧,根本就没听明白徐婉言话里的意思。

她只觉得,大夫人给了长姐这么一个院子,确实有点为难她了。

“徐婉言,周妈妈可是你打伤的?你给我滚出来!”

来了!

徐婉言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

“是、是、二、二姐!”

只是听见了徐秀仙的声音,秀禾竟倏地结巴了起来,还下意识地向徐婉言的身后躲了躲,徐婉言轻轻地抚了抚秀禾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徐秀仙见没有人出来,便“贵足临贱地”走进了盼春园。

“咳咳……”

潮湿发霉的味道呛得徐秀仙直咳嗽。

这位二姑娘容貌随了秦氏,似嗔似喜的青烟眉,狭长的凤眼中透着三分的凌厉,她挥着手里的帕子,驱赶着面前的灰尘,趾高气扬的目光在徐婉言的身上来回打量。

“呵!”徐秀仙讥笑出声:“一个村姑而已,竟然也干动我的人!”

她身边的丫头采薇就是周妈妈的的女儿,得知了自个儿的母亲是因为徐婉言而被打,采薇哭到了徐秀仙的跟前,央求着她给老娘做主,才上演了这么一出。

在这个家里她才是唯一的嫡女,又怎会容忍一个乡下丫头和自己平起平坐。

这一切自然都在徐婉言的计划当中,她脸色淡然,像是压根都没听见徐秀仙的话一样。

这让徐秀仙心里的怒意更加安耐不住,她指着徐婉言怒声道:“采薇,给我掌她的嘴,让她知道知道自个儿是个什么身份!”


在采薇的眼里,徐婉言就是害自己母亲挨打的罪魁祸首,

她得了自家小姐的吩咐,挽起了袖子快步上前,就要好好教训教害自己老娘挨打的乡下丫头。

徐婉言不闪不避,只是当采薇走过来时,她将脚下的一截断了的凳子腿踢了出去。

采薇并没有留意脚下,一脚踩住圆滚滚的凳子腿上。

“嘭”的一声,采薇以倒挂金钩的姿势后脑勺着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秀禾毕竟年纪小,竟“噗嗤”笑出了声。

可这却让徐秀仙脸色变得极是难看,她的婢女出师不利,还没有打倒人,自个儿却摔了个七荤八素,当即她冲了上来打算亲自动手。

徐婉言见状,拉着秀禾绕着那张积满了灰尘的桌子跑了起来。

片刻的功夫,徐秀仙一手撑着膝,一手指着徐婉言,气喘吁吁地道:“你们给我站住!”

徐婉言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妹妹了,娇生惯养,不善劳作,体力不佳,跑了两圈之后,她果然是上气不接下气。

“傻子才会站着让你打,来呀,过来追我呀!”

徐婉言朝徐秀仙做了个鬼脸,险些将她的鼻子气歪。

“你……你……”

徐秀仙果然受不了激,盛怒之下,她随手抄起了地上的小凳,朝着徐婉言和秀禾扔了过去。

徐婉言眼疾手快拉着秀禾闪开。

饱经风蚕的小凳砸在了地上摔得稀碎。

徐婉言讥笑,继续讽刺:“狗肉上不了席面,砸人都砸不准,来来来,继续继续。”

“你骂我是狗?“徐秀仙眼瞪如铜铃。

“骂你又如何?有能耐你倒是砸到我呀。”

徐婉言要的就是让她继续砸,最好能直接将这盼春园给拆了才好。

徐秀仙四下寻找,可屋里的物件着实没个趁手的,恼怒之下,她骂道:“小贱人,你给我等着,今儿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徐秀仙。”

徐婉言被骂了一句,不怒反笑:“小贱人骂谁?”

徐秀仙没经脑子,脱口而出:“小贱人骂你!”

徐婉言强忍着笑,微微颔首道:“嗯,果然是个小贱人呢。”

闻言,徐秀仙忽的一怔,她这才听出徐婉言话里的意思,盛怒之下,她扒住了桌子,用力掀翻:“我看你还往哪跑!”

“跑?谁说我要跑了。”

徐婉言看着地上被打翻的食盒,各色糕点散落一地,只可惜白白糟蹋了秀禾的一番心意了。

她捡起了一块糕饼,朝着徐秀仙扔了过去。

徐秀仙躲闪不及,一块软糯粘腻的枣泥山药糕胡在了她的脸上。

她拿下来一看,沾了自个儿满手都是:“啊!你竟然,竟然……唔……”

又是一块栗子糕精准的扔进了徐秀仙的嘴里,硬是将她后半句话给堵了回去。

糕点接二连三,如同雨点般纷纷袭像徐秀仙。

她花了妆容,歪了发髻,脏了裙裾,整个人狼狈不抗。

徐婉言似乎扔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塞了两个糕饼到秀禾的手里,秀禾平日里被欺负的多了,此刻见二姐如此狼狈,心里也有几分痛快,也学着长姐的样子,扔出了一块栗子糕。

徐秀仙的尖叫声,咒骂声连连不断。

可不出片刻,她就开始求饶了。

此时的盼春园已经是一片狼藉,徐婉言看着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的笑了笑。

盼春园闹成了这样,经过的下人赶紧跑去找秦氏通风报信。

待秦氏赶来时,她的宝贝女儿已经浑身哆嗦蜷缩在地上,身边还有一个昏死的婢女,而在屋里的徐婉言和徐秀禾却像没事人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秦氏的声音像是被踩住了脖子的鸭子,尖锐而沙哑。

她身边的几个妈妈都被眼前的这幅场景惊呆了,一个个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秦氏怒喝一声:“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小姐扶起来。”

徐秀仙被两个婆子搀扶了起来,看见了自个儿的母亲,“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扑进了秦氏的怀里,指着徐婉言:“母亲,您可算是来了,女儿要被她们欺负死了。”

“大胆!”

秦氏当年在生产时伤了身子,只有徐秀仙这么一个女儿,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的不得了,徐秀仙长这么大一点油皮儿都没破过,今儿却被欺负成了这个样子,她怎能轻饶了徐婉言。

她一双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冷声下令道:“来人,将她们两个绑起来,给我狠狠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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